Saturday, October 6, 2012

佛教

佛法何以成為目前西方發展最快的宗教b
【喇嘛僧的到來】

一九五九年各寺院眾多喇嘛僧流落世界各地,引發西方對藏密的興趣。這也應驗了西藏古老的預言︰「當鐵鳥在空中飛翔、鐵馬在軌道上奔馳時,藏人將如螻蟻般星散世界各地,而佛法也將傳播到紅人的領域。」(Chryssides, 1988, p.135)當年的喇嘛僧,先後在西方世界,建立許多佛教中心,比較有名的,如耶喜(Lama Yeshe)、阿公(Lama Akong Rinpoche)、創巴(Lama Trungpa)。

四、各人因緣的成熟
巴利文學會的創立人戴維斯博士(Rys Davids) 即因受到一位斯裡蘭卡老僧的熱心協助,每天長途跋涉很遠的路途,來為他講解巴利文,卻一無所求,不收分文,而且日中一食,也不吃英國下午茶餐點,而且經常 洋溢著喜悅、恬靜、自足、無 礙、無恐怖的神情,因而好奇的想探究一下老僧的思想。當他愈鑽研,就愈被佛法的精神所感動,最後竟不能自己的全心全意投入弘 揚佛法的工作。此一學會致力於將巴利文經藏譯為英文及弘揚佛法的工作。

英國的藏傳佛法
1949年前,藏傳佛法便與英國有不尋常的關係。同時佛法在西方的發展也以英國較早。蘇格蘭的三藐林寺,是歐洲最大的西藏佛寺,文殊師利中心則為頒授佛學博士學位「格西」的修行中心。西藏喇嘛僧也曾在倫敦舉行過「時輪灌頂」祈求世界和平法會,這是歐境唯一舉辦過的此種法會。藏傳佛教中心設在倫敦的辦事處,是歐洲英國、愛爾蘭、丹麥、挪威、瑞典、格陵蘭、芬蘭及冰島各國西藏事務總部。同時,一九八五年成立於倫敦的藏傳佛法基金會則負責流通活佛喇嘛的資訊、弘揚藏傳佛法為主要目的。可知藏密與英國淵源頗深,活佛喇嘛每次赴歐時,在英國停留的期間也較他國為長。因此,從英國佛教發展現況的了解,或許可以看到目前西方世界,人心與社會對於佛法需要的一斑。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佛教在亞洲很多地區,都受到無情的摧殘與打擊時,卻在歐美大放異彩,日漸光明燦爛,呈現蓬勃的發展生機,康立菲女士(Lesley Cunliffe)指出近幾年佛法在英國的成長速度相當驚人,並預測佛法會在西方發展出另一個佛教盛世(Cunliffe, 1986, p.28)。此中盛衰消長的原因,值得加以深入探討。佛法受到西方人的重視或可重新鼓舞東方人對於佛法的認識和肯定。

【西方人士怎樣接觸到佛法、認識佛法的呢】
近 代海路大通以來,冒險家、傳教士、商人、旅遊者、官吏、軍人便大量東來,他們早就與佛教有了接觸,可惜當時固執管見,拘囿於道統教條,他們財大氣粗,總認 為他們的文化信仰,當然是最優越的。因此,早期的西方人根本看不到基督教、天主教以外其它宗教的優點或價值。西班牙、葡萄牙人在斯裡蘭卡、東南亞等地大肆 拆毀佛寺佛塔,破壞佛像,強迫改信等舉措,即是個明顯的例子。佛教更被早期的傳教士刻意扭曲為迷信、落伍、不合時宜的偶像崇拜,因此,西方人不惜使用各種 威迫利誘的蠻橫手段,迫使東方迷途的羔羊改信基督。十九世紀末,英國傳教士害敵(Spence Hardy)、逼我(Samuel Beal)肆意丑詆佛教,即其著例(Snelling, 1987, p.224)。

這種情形,一直到十九世紀歐洲學人開始認真搜集佛教經典,學習它的國文(巴利文、梵文、藏文)後,才慢慢有了轉變。有些人已經想客觀、公正的了解佛法。一七八四年,英國法官鐘斯(Sir William Jones, 1746-94)等人在加爾各答創立「孟加拉亞洲學會」(The Asiatic Society of Bengal)可說是歐洲研究佛法的先驅(Snelling, 1987, p.224)。
早期在英國推展佛教,最重要的人物首推戴維斯博士(Thomas William Rhys Davids,1843-1922)。他於一八八一年,在倫敦創立巴利文學會(The Pali Society), 致力於巴利文經典的英譯工作。一八六四年,戴維斯赴錫蘭任官,至一八七六年返英,總計在錫蘭十二年。他在錫蘭期間,因經手一件地產糾紛的訟案,涉及巴利文 權狀,引發他對巴利文及佛法的興趣。
他所創立的這個學會,直到今天仍在擔負巴利文經典的英譯工作。佛法傳入英國的途徑,約略可概括為︰
【殖民主義】
截 至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一九三九年),英國佔有世界最廣大的殖民地,全世界四分之一的地圖是漆著橘紅色的。這一點是相當重要的,它意味著直接接觸的機會多, 商人、冒險家、軍人、官吏、傳教士來往多,東方人士和僧侶到英國也較方便。其轄下的斯裡蘭卡、緬甸等殖民地,同屬於南傳佛教領域,英國早期接近的佛教,主 要即是南傳佛教。來往既多,佛教文物流入英國的便相當可觀。加以物阜民豐,穩定的政冶環境、自由的學術風氣、薈萃的人才,都有助於佛學研究與佛教傳播。因 此,許多重要的佛教活動便首先在英國展開。

從 第一個佛教團契成立後,佛學刊物的發行及佛教活動的策劃乃漸上軌道。佛教活動受到戰爭的影響,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暫時停擺。戰後重現生機,各種活動又 漸熱絡起來。韓福瑞憑著他的法官資望、橫溢的才華,及充沛的精力,自然成為英國早期推展佛教的先驅人物。由於他的努力,佛教目前已成為英國人的信仰之一, 在英國信仰領域上已占上一席之地。

韓福瑞早年對於佛法的認識,實帶有神智會濃濃的神祕色彩,這自然和當時英文佛書數量有限及英文弘法人才的欠缺有關。韓福瑞跟他夫人普克(puck,原名Aileen Faukner) 於一九二四年創立佛教精舍。該機構延續到一九四三年,性質和神智會很接近。但佛教精舍在哲學觀點及宗教理念上,終究跟神智會有所區別,最後不得不分道揚 鑣,改名為「佛教學會」,積極致力於籌辦佛學講座、出版佛書,及舉辦共修活動,並發行一份佛刊,定名為《英國佛教》,最初由馬許任主編,這就是目前英國最 有份量的佛學刊物《中道》的前身。

由於英國與東南亞佛教國家的密切關係,最初傳入英國的也是南傳佛教。早期可資利用的英譯佛典,在種類及數量上,都相當有限,其人對於北傳佛教幾乎一無所知,因此,當時有些人不免認為純粹的佛法即是南傳佛法,只有南傳佛教才是原始佛教。對於密乘的知識,更付闕如。

但因英國印度殖民地的國境毗鄰西藏,英國佛教界曾於一九二二年派出朝聖團,準備赴拉薩晉謁十三世活佛喇嘛,成員俱是當時佛教界名流,如奈特(G. E. O. Knight)、大英愛佛教學會榮譽秘書葉蘭(Captain J. E. Ellan)、牛津大學畢業生胡列秋、(Frederic Fletcher)、馬高文(G. Montgomery McGovern)。此行雖不果,但同行的馬高文,終於見到活佛十三世;胡列秋則在拉薩受格魯派沙彌戒,而成為英人首位獲得藏密戒法殊榮的人(Snelling, 1987, p.230)。胡氏讀過英人阿諾德(Sir Edwin Arnold)的《亞細亞之光》(TheLight of Asia),到過斯裡蘭卡、印度,也經歷過第一次世界大戰,深感人命無常,並對藏密產生濃濃的興趣。後來便在緬甸受具足戒出家,長久居住下來,法名「多傑般若難陀喇嘛」(Lama Dorje Prajinananda)。這個法名,正回應他皈依過密乘與南傳佛教。

【旅遊冒險】
早期旅遊家對於神祕的西藏也有一些記述,十九世紀英國派往大吉嶺工作,並曾隨英將楊夫(Francis Younghusband)於一九○二年入侵西藏的醫官魏列沃(Dr. L. A. Waddell)所寫的《喇嘛教或西藏佛教》(Lamaism or The Buddhism of Tibet)就是這類書籍。此外,英國駐錫金領事貝拉(Charles Bell)的著作也屬此類。貝拉跟達活佛三世私交甚篤,他於一九二○~一九二一年間訪問拉薩時,獲得達活佛班禪喇嘛許多贈品。他本身對西藏文物的濃濃興趣,都記載在其書中。而其搜集的文物,目前則藏於利物浦及劍橋大學博物館中。

【考古發現】
十九世紀英人庫寧罕(Sir Alexander Cunningham) 等人在北印度找到許多早已被人遺忘,而與佛陀生平有關的聖跡,如佛陀誕生地籃毗尼園。這些遺跡地點的發現,除了印証佛經記載的可靠外,也肯定了佛陀確有其 人,不再是虛無縹緲的神話故事,也使人了解到佛教文化曾在這些地區有過輝煌燦爛的時期。此外,印度境內的蘇坦加(Sultanj)、阿瑪拉拔提 (Amaravati)、犍陀羅(Gandharaa)、我國甘肅的敦煌等地都有許多重要佛教文物的發現(Harvey, p.302)。
十 九世紀也是西方教會漸失人心之際,神智會的創立,即是應此一精神空虛的環境而產生的。理性知識的成長,除有助於對西方道統信仰的懷疑與批判外,對佛法也愈 能減少偏執的成見。德國哲學家尼采宣稱其名言「上帝已死」外,其作品中對佛法也有較清楚的概念。費爾巴哈稱人類創造了上帝,而不是上帝創造了人。悲觀哲學 家叔本華的理念更是跟佛法很接近,他說︰「人生實在是苦,慾望則是苦的起因,福祉之路就是去除慾望。人生終極的目標,是難以用語言文字來描述的。」 (Snelling, 1987, p.225)
盡 管如此,直到本世紀初,對佛法有真正同情了解的仍僅限於學術界的少數人而已。一八七九年阿諾德出版他著名的詩集《亞細亞之光》,馬上成為當時非常膾炙人口 的一本書,一再重印了幾十版,並且譯成好幾國文字,韓福瑞稱它是西方世界最暢銷的佛學書。藉由此書的介紹,一般社會大眾乃漸能了解佛法當中蘊涵的優美義 理。阿諾德更喚起大眾對北印度遺存的聖跡,如菩提伽耶的注意,並努力推展從當時印度教徒手中買回產權的工作,此事到一九四九年終獲實現。

【佛書的廣泛流通】
英文佛書的流通,使許多人更有機會接觸佛法。奔內(Allan Bennett, 1872~1923)就是受到《亞細亞之光》一書的感動而出家,成為英國第一個剃度為僧的人。他於一九○一年在緬甸阿加泊(Akyab)受沙彌戒,次年再受比丘戒,法名「阿難達美提亞」(Ananda Metteyya)。為了將佛法傳布到歐洲,他便在仰光成立一個國際佛學機構,一九○七年又在倫敦成立「大英愛佛教學會」(The Buddhist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and Ireland)。 該機構延續至一九二五年,由一九二四年韓福瑞所創的佛教精舍,也就是後來的佛教學會所取代。一九○八年,美提亞因為身體健康狀況欠佳,就回緬甸。雖然他具 有熱情與抱負,惜拙於言詞,並不吸引人。一九一四年以後,身體惡化,不得已還俗,此後即拖著病軀,受佛教界人士之照顧,直到一九二三年往生為止。

孔茲(Dr. Edward Conze)等人,即從佛書接引信佛的。依據韓福瑞的研究指出,英國人改信佛教的,主要是靠信徒從書本中鍥而不舍的研究,獲得信心的為數比較多(Kerr, 1975, p.77)。這種例子,多不勝舉。西班牙的梭略裡(Amadeo Sole-Leris)在敘述他出家為僧的理由時說,他是於十六歲赴斯裡蘭卡時,偶然接觸到《佛陀金言》(Sayings of the Buddha)一書而深受感動的(Dhammika, 1990, p.4);愛爾蘭(John D. Ireland)說他因看了韓福瑞的《佛法》一書,才曉得佛陀不只是他已往認為只是中國的神明而已,而當中的確有些教義,可幫他解除煩惱,因此,他在欣喜之余,立即買了那本書(Dhammika, 1990, p.25);

美國比丘尼卡得羅(Ven. Sangye Khadro,俗名Kathleen McDonald)說他也是經由閱讀了解到他的想法與佛教、印度教的教理很接近的(Dhammika, 1990, p.30);澳洲籍的達米卡比丘(Ven. S. Dhammika)說他看到英國記者沃特斯(John Walters)的《不動轉心》(The Mind Unshaken)後,感到他上輩子是個佛教徒,因此,很欣幸這輩子又能聽聞到佛法(Dhammika, 1990, p.49);菲律賓籍華僑李氏(Chester Lee)也是經由閱讀到佛書而信佛學佛的(Dhammika, 1990, p.56),馬來籍的王輝文(Wong Phui Weng)說他因看了《佛陀金言》一書,才曉得佛法根本沒有頑固的神權獨裁與教條,令他很興奮、讚賞,而且愈看愈起勁,也對佛法更有信心(Dhammika, 1990, p.78)

南傳佛教傳入英國雖較早,但初期的進展並不是很順利。如果佛教傳到西方最初是歐洲人發動的,那麼後續推展力,主要則來自美國。雖然十九世紀,有些美國作家如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就受佛教思想影響很深,他曾把布諾夫法文版的《法華經》譯為英文,但要到一八九三年,佛教才受到社會廣泛注意。當年芝加哥世界博覽會舉辦的首次世界宗教大會中,兩位佛教代表,斯裡蘭卡的達瑪帕拉與日本臨濟禪師宗演(Shyen Shaku),即在會上出盡鋒頭。達瑪帕拉是摩訶菩提學會的創立人,他在會上發表兩篇論文,強調佛教與基督教在倫理上的類似。尤以宗演的學生鈴木(Dausetz T. Suzuki),由於精通佛學與英文,對弘揚佛法到西方的貢獻與影響更大。

一九二五年,摩訶菩提學會主席達瑪帕拉赴英訪問,準備建立摩訶菩提學會的英國支會。翌年在倫敦怡林(Ealing)找到合適地點後,便正式成立。兩年後,於利津公園(Regent Park)附近找到一所房子後,便派金剛智等三位能說英語的斯裡蘭卡僧人前來主持,這是僧人在英國落腳的肇始,惜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又中斷(一九四○),直到一九五四年,才再露曙光。

佛教精舍與摩訶菩提學會就是英國第二次世界大戰前,維系佛法的兩大支柱。佛教精舍辦英文佛教雜誌,出版佛書與小冊子,辦演講、討論會、禪坐;摩訶菩提學會則 定期公開演講,派比丘常駐該會,以備信徒的詢問。在觀點上,佛教精舍是無派別的,較能以平等心看待大乘佛教與研究其它佛教各派經典,信眾以土生土長的英國 人為主;摩訶菩提學會,則是以南傳上座部佛教為主,信眾則多為斯裔英人。兩者彼此間儘管有些不同,但還是相反相成,共同合作舉辦過一些重要佛教節慶,如衛 塞節、成佛日等。後來摩訶菩提學會在達摩帕拉圓寂後,就逐漸退居次要地位了。

佛教學會往戰前也接待過海外來訪的一些佛教界人士,如我國的太虛大師(一九二八年)、日本的鈴木大拙(一九○八又一九三五年)。鈴木初次會見英僧美提亞;第二次,則參加楊夫主辦的世界宗教會議(The World Congress of Faiths),演說大乘禪學,令聽眾耳目一新,被稱為是將禪學帶到西方世界的人。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英國各地佛教幾乎完全停擺。有些佛教團契,只能艱辛的維持部分工作的進行。大戰後,倖存下來的佛教團契則努力推展弘法工作。大致看來,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佛教在英國的緩慢發展,實已為戰後英國佛教的再興奠立了良好的基礎。

【鈴木的禪】
鈴木是日本臨濟禪宗宗演法師的學生,由於美國出版商需要一位能將日文翻為英文的人,他就動身赴美,初次一去,即留了十一年。一九二七年,他的《禪學論說》(Essays in Zen Buddism)一書發表後,立即引起西方人士的廣泛興趣。因此,隨後他便把他的精力用在向西方人介紹禪,甚至到八十多歲時,仍風塵仆仆的應邀到哥倫比亞等各大學去演說。他的經典鉅著,如《禪與日本文化》,到目前都還很暢銷。
二次世界大戰後,對東方宗教之體驗與迷幻藥之濫用,形成所謂披頭禪(Beat Zen)與嬉痞禪。在這種風氣下,人人以懂一點禪的皮毛為時髦,因此,也促成一些人去學佛,這畢竟是好事。

【 喇嘛僧的蒞臨】
一九五九年喇嘛僧到海外宏法,使藏傳佛教跟著流傳到美、加、歐、澳。如周巴、耶喜、阿公、梭佳、創巴等喇嘛高僧,俱在西方發生鉅大的影響力。

【西方學人的接引介紹】
韓福瑞、阿蘭.瓦茲、史內林、孔茲、哈威俱是介紹佛法到西方的人物。此外,也有介紹實地研究的考察著作,如大英博物館出的LivingBuddism與Buuddhism︰Art and Faith等書。

【考古人類學的發現】
達爾文在巴拉托哥群島的觀察所提出的進化論,直接衝擊到《聖經.創世紀》的講法。這自然有助於歐人接受其它不同信仰的理念,不再把《聖經》的神話都奉為絕對要相信、不容懷疑的金科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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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san orang tua

Ayo ngelakoni apik, sing seneng weweh, (pokok'e nek kasih sesuatu aja diitung) aja nglarani atine uwong.
Aja dadi uwong sing rumangsa bisa lan rumangsa pinter. Nanging dadiya uwong sing bisa lan pinter rumangsa.
"Sabar iku lire momot kuat nandhang sakening coba lan pandhadharaning urip. Sabar iku ingaran mustikaning laku." -
Ms. Shinta & Paribasan Jowo

Terjemahan

Mari melakukan kebaikan dan senang berdarma-bakti, jangan pernah dihitung-hitung kalau sudah berbuat baik.
Janganlah menyakiti hati orang lain.
Jadi orang jangan cuma merasa bisa dan merasa pintar, tetapi jadilah orang yang bisa dan pintar merasa.
"Sabar itu merupakan sebuah kemampuan untuk menahan segala macam godaan dalam hidup.
Bertingkah laku dengan mengedepankan kesabaran itu ibaratnya bagaikan sebuah mustika
(sebuah hal yang sangat indah) dalam praktek kehidupan"
- Bu Shinta & Pepatah Jawa